内容提要 四个原本毫无瓜葛的“撒旦”,因种种偶然和必然的因缘产生了交集。年龄、个性各不相同的他们却拥有着同样的特质:喜爱寂寞,藐视社会规范,我行我素。
出生于商人家庭的撒旦之一从小家庭破裂,为逃避对父亲的冷漠和对继母的憎恨而来到北京大学读书。在互联网上,结识了因生活在父权压力下而患上抑郁症的撒旦之三,二人互相慰藉与理解,发生了不为世人理解的同性恋情。撒旦之二是撒旦之三的表妹,从上海来到北京,寄居撒旦之三家,并爱上了年长自己二十岁的大学教授撒旦之四。从此,四个人之间发生的或惊心动魄、或令人心颤的故事在这座寂寞的伤城中慢慢地展开……
曼陀罗式的爱情治愈了他们因家庭破裂而带来的伤痛,也使他们面临了来自社会方方面面的指责和压力。他们的结局和未来将会如何? 作者简介 沐童,一个萃取中西文化精华的北大新锐作家,用心灵感知人们灵魂最深处的落寂,并用他的聪慧和灵魂书写了这种寂廖的美丽,堪称寂寞王子。
毕业于北京大学新闻系,曾在丹麦哥本哈根大学留学,其间有徒步游历欧洲大陆的经历。目前正在北京大学攻读文学硕士学位。曾经出版作品:《亚当的苹果》、《朝歌》。 编辑推荐 当寂寞成为城市的标签,撒旦们携手游走其中……于是,一切变得哀艳、决绝、无可挽回,可撒旦们从未如此绚烂和满足过。
物质迷人、实力强劲的北大80后新锐——沐童,举止散发绅士般洁净气质,文字却透着直逼人性的邪情,网络成名作张扬青春新风尚,以撒旦之名开启“寂寞小说”之门。
如昙花般寂寞缩放的同性之恋,如蝴蝶般美丽蜕变的边缘情爱!
广袤的大地上密集的人群在不断地涌动,谁也不知道下一秒钟自己又会自以为爱上哪一个人。在如今世界里的那些纷扰的滥情和被肢解得一塌糊涂的道德面前,我们这点悲伤又算得上什么呢? 哪个时代部不缺乏勇敢的青春流,沐童的作品是这股新潮流中的另类和新锐势力。他小说中的每一个人物都独具魅力,每一份情感都有刻骨的感染力,他给予这些人的“寂寞”特质让读者为之动容,而所有故事的背后又是发人深省的物质社会生存现象和都市症结。 ——腾讯网读书频道 朝鲁
《寂寞的撤旦》这部小说的表现上,沐童式的细致透出一种村上式的美。哪怕一首歌曲、一个作家、一部电影、一个场景或一段星空的描写……就是这种细腻真实的体验,让小说的背景充满青春的感伤、生活的真实质感。 ——新浪网读书频道 小小白
《寂寞的撒旦》所描述的这样一群人,看似另类却再单纯不过,他们的情感和故事像一种城市符号,烙在了现实的浮象中,深刻而让人感伤。 ——搜狐网读书频道 陈妍
这部小说中的人物个性、心理描写,灵动在文字中的画面感,像王家卫的迷离分格电影,甚至能感觉到黯然的音乐从其中缓缓流出。体会沐童文字的质感,比看一部电影更让入入神和欣赏。 ——书生网读书频道 完颜 目录 序 小说的背后藏着精灵 第一章 初生的阵痛 第二章 撒旦的偶遇 第三章 他们的爱情 第四章 天使的苛责 第五章 命定的劫难 第六章 伦敦的桃色 第七章 魔鬼的婚礼 第八章 地狱的一季 跋 你的天使,我的撒旦 媒体评论 小说的背后藏着精灵 ——《寂寞的撒旦》读后 ·王干
好久没有读过这样的小说,你在阅读的时候仿佛被风架着,你不知道会飞翔到哪里去,你也不知道在哪里降落,苏东坡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大约便是这一境界。
这样的飞翔是危险的,这样的叙述自然也是冒险的。当然,这样的叙述更需要才华的支撑和发动。沐童的小说靠什么发动?他为什么这样写小说?是中国版的《北回归线》吗?
《寂寞的撒旦》讲述了两个非常规的爱情故事,一是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爱上自己老师的故事,一个是两个男孩之间的暧昧情感故事。说实在的,这两个故事并没有特别新鲜之处,很多的人讲述过类似的故事,很多类的故事也被置放在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里进行讲述,但沐童确实讲得不同凡响,他坦诚而质朴的叙述态度让小说呈现出一种“赤裸的真实”。
“赤裸的真实”是国外一家电视台的知名的新闻栏目,这个新闻栏目为了表示自己的新闻绝对真实,杜绝了假象,让男女主持人在播出节目的过程中,去掉服饰的遮蔽,展现身体的真实。“赤裸的真实”作为一种新闻的商业操作,已经获得成功,其新闻的真实性的含金量似乎不太好论证。但“赤裸的真实”作为一种象征,倒是体现了人们对电视的某种需求。
《寂寞的撒旦》自然追求的不是新闻的真实,而是作家个人心目中的人性的真实。为什么说是作家个人心目中人性的真实呢?因为每个作家的心目中的人性理想和人性模式都不会是一样的,至少每个时代的作家的人性理想的模式也是不一致的。所以说抽象的人性并不存在这句话,在这个意义上也是一真理。如果把《寂寞的撒旦》和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进行比较,你就会发现,这一代作家和那一代作家的距离仿佛来自两个星球。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写的是爱的渴望和性的饥饿,而《寂寞的撒旦》则写的是爱的无聊和性的剩余。在《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中,张贤亮对人性的表达,是写20世纪60年代的知识分子因为政治的阉割造成了人性的阉割,而人性的阉割最直接也是最致命的伤害就是对性能力的剥夺,那个叫章永璘的人在女性的爱抚下,恢复了性的能力,恢复了男人的能力,也恢复了人的尊严。而在《寂寞的撒旦》中,两个年轻的男人,居然表现的是对异性恋的失望和逃避,甚至那个网名撒旦之城的结婚以后也没有激发出对妻子的热情,在关键时候落荒而逃。
《寂寞的撒旦》里也写到了异性恋,但这个异性恋却是婚外恋,写老师和学生的畸形的性爱生活。这中间没有多少我们在传统小说里看到的爱情过程,甚至也没有现在流行小说里的性的需求,她坦诚地说“我不喜欢做爱,尤其是和一个在高潮时叫喊其他女人名字的男人做爱,但是我确实迷恋他的形象。他的面孔和身材在我的心中是一个象征物。”“被他抱着的感觉很好。我仿佛回到了童年,经常可以靠在爸爸的怀里睡觉,即使把口水流到睡衣上也不会被责怪”。这里的异性是童年父亲形象的转化,这里的性爱是为了克服寂寞和孤独存在的。小说的题目叫“寂寞的撒旦”,小说中的男男女女确实因为童年、少年的不正常的经历陷入某种孤寂,才去寻求某种能够弥合少年时代的伤痕的情感慰藉。
而他们的童年正是张贤亮这样一代作家写作《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时段,张贤亮们当初怎么也不会想到缠绕他们的痛苦和性苦闷在所谓“80后”那里只是化作“寂寞”,寂寞比起痛苦当然要显得轻松一些,但寂寞在文学的表达层面上其意义并不见得低于痛苦。
由此我想到了两个“80年代”,一个是像沐童这样的80年代出生的年轻一代,一个就是我们文学史家津津乐道的80年代的文学,这样两个80年代或许正构成了我们今天的文化冲突和文化景观。80年代文学是关于理想的痛苦,是不能实现目标的痛苦,而“80后”则是没有理想的寂寞,没有目标的迷惘。从时间上考察,《寂寞的撒旦》里写的那些撒旦们恰恰正是章永璘的后代,或许章永璘要感叹“我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在章永璘的眼中,《寂寞的撒旦》里的那些青年男女显然是跳蚤(作家把他们称为“撒旦”)。章永璘在痛苦的时候,看的是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而撒旦们寂寞时看的是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张贤亮们在80年代呼吁的启蒙、人道和自由到了撒旦们那里变得如此的轻飘如此的没有分量,生命到底是不能承受之重,还是不能承受之轻?
分析这么复杂的文化问题,不是我在这么短的文章里能够说清楚的,但比之一般人认为“80后”的轻和浅来,沐童的小说可以说有点“重”和“深”。这种“重”和“深”不是启蒙主义意义上的,而是作为文学写作层面上或文学准备意义上的。单是从《寂寞的撒旦》对叙述人称的成熟把握和调度,就见出沐童对西方小说叙事学的熟稔。网络时代的写作,开启了写作的极大自由度,也拓展了新的空间,但文学不是博客意义上的自由书写,文学有自身的传统和规则,有自身的知识结构和文化资源。沐童承传的是那样一路的文学思想,说近的有崔子恩、鲁羊那样的知识分子写作态度,说远的是钱钟书、纳博科夫、昆德拉等先哲们精神脉络。
好的小说的背后其实是躲着一个难以触及、难以触摸的精灵,好的小说家就是奇异古怪的精灵。 当然天使是精灵,撒旦也是精灵。有趣的是,我在写作本文时, 由于我的南方口音,我在打“撒旦”二字时,居然打成了“傻蛋”。傻蛋也是精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