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论宗教
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现实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象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页
……由此可以得出下述结论:意识的一切形式和产物不是可以用精神的批判来消灭的,也不是可以通过把他们消融在“自我意识”中或化为“幽灵”、“怪影”、“怪想”等等来消灭的,而只有实际地推翻这一唯心主义谬论所由产生的现实的社会关系,才能把它们消灭。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43页
只有当实际日常生活的关系,在人们面前表现为人与人之间和人与自然之间极明白而合理的关系的时侯,现实世界的宗教反映才会消失。只有当社会生活过程即物质生活过程的形态,作为自由结合的人的产物,处于人的有计划的控制之下的时侯,它才会把自己的神秘的纱幕揭掉。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96—97页
要知道,宗教本身是没有内容的,它的根源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人间,随着以宗教为理论的被歪曲了的现实的消灭,宗教也将自行消灭。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7卷第436页
人创造了宗教,而不是宗教创造了人。就是说,宗教是那些还没有获得自己或是再度丧失了自己的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感觉。”“国家、社会产生了宗教即颠倒的世界观,因为它们本身就是颠倒了的世界。”
“宗教把人的本质变成了幻想的现实。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页
每一个人都应当有可能实现自己的宗教需要,就象实现自己的肉体需要一样,不受警察干涉。”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一书
废除作为人民幻想的宗教,也就是要求实现人民的现实的幸福。要求抛弃关于自己处境的幻想,也就是要求抛弃那需要幻想的处境。因此对宗教的批判就是对苦难世界——宗教是它的灵光圈——的批判的胚胎。
因此,彼岸世界的真理消失以后,历史的任务就是确立此岸世界的真理。人的自我异化的神圣形象被揭穿以后,揭露非神圣形象的自我异化,就成了为历史服务的哲学的迫切任务。于是对天国的批判就变成对尘世的批判,对宗教的批判就变成对法的批判,对神学的批判就变成对政治的批判。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页
就德国来说,对宗教的批判实际已经结束;而对宗教的批判是其他一切批判的前提。谬误在天国的申辩一经驳倒,它在人间的存在就陷入了窘境。一个人,如果想在天国的幻想的现实中寻找一种超人的存在物,而他找到的却只是自己本身的反映,他就不想在他正在寻找和应当寻找自己的真正现实性的地方,只去寻找自身的假象,寻找非人了。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页
……当社会通过占有和有计划地使用生产资料而使自己和一切社会成员摆脱奴役状态的时侯(现在,人们正被这些由他们自己所产生的、但作为不可抗拒的异己力量而同自己对立的生产资料所奴役),当谋事在人,成事也在人的时侯,现在还在宗教中反映出来的最后的异己力量才会消失,因而宗教反映本身也就随着消失。原因很简单,这就是那时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反映了。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55—356页
只是由于自发的宗教的内容是以人为本源,所以这些宗教在某一点上还有某些理由受到人的尊重;只有意识到,即使最荒唐的迷信,其根基也是反映了人类的永恒的本质,……只有意识到这一点,才能使宗教的历史,特别是中世纪的历史,不致被全盘否定,永远忘记。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第651页
中世纪把意识形态的其他一切形式——哲学、政治、法学,都合并到神学中,使它们成为神学的科目。因此,当时任何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都不得不采取神学的形式;对于完全受宗教影响的群众感情说来,要掀起巨大的风暴,就必须让群众的切身利益披上宗教的外衣出现。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51页
但是一种新的世界宗教是不能用皇帝的赦令创造出来的。新的世界宗教,即基督教,已经从普遍化了的东方神学、特别是犹太神学和庸俗化了的希腊哲学、特别是斯多葛派哲学的混合中悄悄地产生了。我们必须重新进行艰苦的研究,才可以知道基督教最初是什么样子,因为它那流传到我们今天的官方形式仅仅是西尼亚宗教议会为了使它成为国教并使它适合于成为国教这个目的而赋予它的那种形式。它在二百五十年后已经变成国教这一事实,足以证明它是适应时势的宗教。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1886年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51页
那种所谓基督教是一下子便体态完备地从犹太教里产生出来,并凭自己一劳永逸地大体上确定的教义和伦理从巴勒斯坦征服了世界的奇谈,从布鲁诺.鲍威尔时起再也站不住脚了;它只能在神学院里和那些要“为人民保存宗教”而不惜损害科学的人们中间苟延残喘。斐洛的亚里山大里亚学派和希腊罗马庸俗哲学——柏拉图派的,特别是斯多葛派的——给予在君士坦丁时代成为国教的基督教的巨大影响,虽然还远未弄清,但这种影响的存在已经得到证明,这主要归功于布鲁诺.鲍威尔;他基本上证明了基督教不是从外面、从犹太输入而强加给希腊罗马世界的,它——至少就其成为世界宗教时的状况而言——是这个世界的最道地的产物。
——恩格斯:《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1894年)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31—532页
基督教同任何大的革命运动一样,是群众创造的。它是在新宗派、新宗教、新先知数以百计的出现的时代,以一种我们完全不知道的方式在巴勒斯坦产生的。基督教事实上是自发地形成的,是这些宗派中最发达的宗派互相影响而产生的中间物,后来由于加进了亚历山大里亚犹太人斐洛的论点,稍后又由于受到斯多葛派思想的广泛渗透,而形成为一种教义。
——恩格斯:《启示录》(1883年8月)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12页
在中世纪随着宗教制度的发展,基督教形成为一种同它相适应的、具有相应的封建教阶制的宗教。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1886年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51页
宗教改革——路德的和加尔文的宗教改革——这是包括农民战争这一危机事件在内的第一号资产阶级革命。
——恩格斯:《关于“农民战争”》(1883年8月)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459页
事情很清楚,自发的宗教,如黑人对偶像的崇拜或雅利安人共有的原始宗教,在它产生的时侯,并没有欺骗的成分,但在以后的发展中,很快地免不了有僧侣的欺诈。
——恩格斯:《布鲁诺.鲍威尔和早期基督教》
(1882年4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27—328页
这种反映中,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的形式。在历史的初期,首先是自然力量获得了这样的反映,而在进一步的发展中,在不同的民族那里又经历了极为不同和极为复杂的人格化。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54页
宗教是在最原始的时代从人们关于自己本身的自然和周围的外部自然的错误的、最原始的观念中产生的。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50页
在目前的资产阶级社会中,人们就象受某种异己力量的支配一样,受自己所创造的经济关系、受自己所生产的生产资料的支配。因此,宗教的反映过程的事实基础就继续存在,而且宗教反映本身也同它一起继续存在。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55—356页
对于一种征服罗马世界帝国、统治文明人类的绝大多数达一千八百年之久的宗教,简单地说他是骗子手凑集而成的无稽之谈,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要根据宗教借以产生和取得统治地位的历史条件,去说明它的起源和发展,才能解决问题。对基督教更是这样。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28页
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74页
“由此可见,一般对封建制度发出的一切攻击必然首先就是对教会的攻击,而一切革命的社会政治理论大体上必然同时就是神学异端。为要触犯当时的社会制度,就必须从制度身上剥去那一层神圣外衣。”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401页。
对宗教宣战是一种愚蠢的举动”。恩格斯还辛辣地嘲笑了杜林先生所谓“消灭宗教”的作法,指出:“杜林先生不能静待宗教这样自然地死掉。他干得更加彻底。他比俾斯麦本人有过之无不及;他颁布了严厉的五月法令,不仅反对天主教,而且也反对一切宗教;他唆使他的未来的宪兵进攻宗教,以此帮助它殉教和延长生命期。无论我们向什么地方看,总是看到特殊普鲁士的社会主义。”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56页
同宗教作斗争不应该限于抽象的、思想上的宣传,不能把它归结为这样的宣传;而应该把这一斗争同消灭产生宗教的社会根源的阶级运动的具体实践联系起来。”并深刻地指出:“打倒宗教,无神论万岁,宣传无神论观点是我们的任务。马克思主义者说:这话不对。这是一种肤浅的、资产阶级的狭隘的文化主义观点。”因为,“只要受资产阶级苦役制度压迫、受资本主义盲目破坏势力摆布的群众自己没有学会团结一致地、有组织地有计划地、自觉地反对宗教的这种根源,反对任何形式的资本统治,那末无论什么启蒙书籍都不能使这些群众不信仰宗教。”
——列宁《列宁选集》第2卷第378—379页
如果认为,在一个以无休止的压迫和折磨劳动群众为基础的社会里,可以用纯粹说教的方法消除宗教偏见,那是愚蠢可笑的。如果忘记,宗教对人类的压迫只不过是社会内部经济压迫的产物和反映,那就是受了资产阶级观点的限制。如果无产阶级本身的反对资本主义黑暗势力的斗争没有启发无产阶级,那末任何书本、任何说教都是无济于事的。在我们看来,被压迫阶级为创立人间天堂而进行的这种真正革命斗争的一致,要比无产者关于天堂的意见的一致更为重要。
——列宁:《列宁全集》第10卷第65—66页
任何人都有充分自由信仰宗教,或者不承认任何宗教,就是说,象通常任何一个社会主义者那样做一个无神论者。在公民中间,完全不允许因为宗教信仰而产生权利不一样的现象。”并进一步指出:“每一个人不仅应该有相信随便哪种宗教的完全自由,而且应该有传布随便那种宗教和改信宗教的完全自由,哪一个官吏都管不着谁信的是什么教;这是个人的信仰问题,谁也管不着。
——列宁:《列宁全集》第10卷第63页
因此,我们在我们的党纲中没有宣布而且也不应当宣布我们的无神论。因此,我们没有禁止而且也不应当禁止那些还抱着某些旧偏见残余的无产者*近我们党。我们永远会宣传科学的世界观,我们必须跟某些“基督教徒”的不彻底性进行斗争。但是这决不是说,必须把宗教问题提到它所不应有的首要地位,决不是说为了反对那些很快就会失去任何政治意义、很快就会被经济发展进程本身抛到垃圾箱里去的意见或者呓语,可以分散真正革命斗争的,分散经济斗争的和政治斗争的力量。
——列宁:《列宁全集》第10卷第65—66页
我认为有责任在这里公开声明,社会民主党为信仰的完全自由而斗争,它完全尊重一切真诚的宗教信仰,只要这种信仰不是*暴力或者欺骗来进行传播的
——列宁:《列宁全集》第12卷第280页
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马克思的这句名言是马克思主义在宗教问题上全部世界观的基石。
——列宁:《列宁选集》第2卷第3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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